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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穿书七零:抢走金大腿,拒做炮灰》是一本文笔成熟,内容新颖的小说,该书的主人公是穿书七零:抢走金大腿,拒做炮灰,该小说主要讲述了: “没啥事,我就是听说来这个,为小姑娘感到不平,林勇军这人简直是道德败坏,这样的人不应该留在我们车间,甚至不应该留在我们厂里。” “你说的对,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祝良才眼里微暗,果然是为了这个工作。 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宁溪下乡这件事上做了推手。 朱明一听有戏,赶紧附和:“就是啊,依我看,就应该把他赶出去,工人和领导们肯定都不会有意见。” “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祝良才没有接着他的话说
《穿书七零:抢走金大腿,拒做炮灰全文》 第17章 免费试读
第17章
“五百块钱,再给我一些肥皂票、毛线票、粮票、肉票。”宁溪唯一能想到的就是要钱要票。不管什么年代,没钱寸步难行。
“没有那么多。”
林勇军现在怀疑这丫头是不是根本没见过厂长,搁这里诓他。
难道他是那种看起来很好骗的人吗?
“我出去一趟。”
他说完眼神不善地看了宁溪一眼,可对方油盐不进的样子让他很是恼火。
简单交代了一声,推着自行车出门直奔食品厂家属院。
“祝厂长在家吗?”
林勇军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应。
“你找谁啊?”
有邻居听到动静出来,发现是在敲厂长家的门,赶紧提醒:“别敲了,祝厂长不在家,听说厂里领导班子一大早都出差去了。”
林勇军心中一喜,更加确定宁溪这丫头根本就没见到祝厂长。
根本就是在骗他,还好没被她三言两语给哄了。
“那他什么时候回来啊?”最好两三天都回不来。
“听说今晚就回。”
“什么?这么快!”林勇军的期待落空,心里又慌张起来。
今天早上出去的,会不会是出门的时候碰见了宁溪?
该死,早知道早上就不去买肉了,在家看着那个死丫头。
毕竟他娘那里的钱什么时候都能要来。
林勇军心里忐忑不安,一边怀疑宁溪在骗他,一边又忍不住想像被祝厂长知道他干的事怎么办。
“什么人呐这是,谢谢都不会说一声。”
心情烦乱,林勇军直接骑着车就走,剩下这个邻居看着他的车屁股不满地吐槽。
“你干什么拿妈的东西?妈,宁溪在拿你的被子!”
房间里,林晓月目瞪口呆地看着宁溪把何红娟的被子打包起来。
这家伙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,真让人不爽。
现在虽然是六月底,白天很热,但明江市是北方,晚上还是有点冷的,得盖薄棉被。
何红娟听到声音,本来在门口摘菜呢,赶紧跑了进来,伸手就要打宁溪。
“你这死丫头又要作什么妖?布票和棉花票、钱都给你了,就不能自己去买吗?你是来讨债的还是干什么的?”
一想到这两天的糟心事,何红娟气不打一处来。
本来准备打她一巴掌,想到方大年明天又要来,手一转就要拧她的耳朵。
宁溪才不会乖乖挨打,随手就拿起床边的缸子砸了过去,水溅了何红娟一身。
“妈,您这好好的动什么手呢?要是别人知道了还以为您对谁不服气朝我撒泼。”
宁溪不管不顾,把被子一卷,用布绳捆起来拎着就走。
“对了,您真是我亲妈吗?”宁溪突然质问,眼睛盯着何红娟看她的反应。
“呵呵,你不是我生的我早就把你掐死了。”
何红娟有点心虚,不过她心态好,没表现出来。
“户口上怎么没有林振东的名字?还有以前粮食都只买四个人的吧?那林振东这么多年吃谁的粮食?”
“书读到狗肚子里去了?参军去了这些都要销掉的。”
何红娟神色如常,没再管宁溪拿被子的事,匆匆忙忙走出房间继续摘菜去了。
宁溪一个字都不信。
要真是这样,何红娟根本懒得跟她解释。
解释了反而不正常,而且何红娟身上衣服湿了都没换就跑了,不是心虚是什么?
没有户口就没有粮食关系,那这么多年林振东吃的岂不是原主的粮食?
毕竟就她一个人没吃饱过。
“干嘛去了?”何红娟刚在门口的小板凳上坐下,就看见林勇军风风火火地进了院子。
林勇军没理她,“宁溪呢?”
“怎么了这是?刚回来就这么大火。”
何红娟嘴上关心,但屁股都没抬,继续摘着手里的韭菜,准备晚上做个韭菜盒子吃。
林勇军三步并两步进了家门,正好看见拎着被子的宁溪:
“死丫头竟敢骗我,我刚刚去问了,祝厂长昨天就出差去了,后天才能回来,就你这点三脚猫功夫也敢在我面前耍花招?”
宁溪一听就知道林勇军在诈她,不屑地翻了个白眼:
“林叔,我上出门碰见的祝厂长,他还说上周就跟你说了工作的事,还说有什么困难明天可以去厂里找他。
我念着大家一起生活这么久了,没有当场揭穿你,你怎么还来这哄我?”
说的跟事实对上了,林勇军这才确认她没撒谎。
没想到这丫头还能走狗屎运,出门碰上了祝厂长。
他根本没怀疑宁溪怎么会认识祝厂长的,因为每年宁溪的学费,都是祝厂长交的。
否则他早就不让这丫头上学了。
一个学期光学费就三块钱,还要交两块钱学杂费呢!
“您说,我明天要不要找祝厂长呢?听说我爸跟他以前关系很好,他应该会给我做主吧?就算我没时间,我也能写信让人带给他!”
林勇军眼睛外凸,死死瞪着宁溪,把正要出来的林晓月吓一跳,又缩回了房里。
宁溪才不怕他:“林叔这样是要吓死我吗?要是我出了什么事,肯定跟您脱不了干系。”
“怎么会呢,我就是太惊讶了,钱是吧,等着,林叔这就去帮你筹去。”
林勇军看着她细细的脖子,恨不得上去直接掐断它。
但是他还是忍了下来。
等着吧!等去了乡下,看她还怎么嚣张。
干上两天农活,保准小命掉半条,到时候说不准还要他去收尸。
......
到了下乡的日子,一大早,几个街道办事处的工作人员首先来到林勇军家里,帮宁溪把东西搬出胡同口放上车。
过了一会儿,其他知青大包小包陆陆续续来到集合点,无一例外都有父母相送,只有宁溪孤身一人。
车票是知青办统一购买的,一张薄薄的黄色纸片,上面写着列车的序号、出发站和终点站,还有座位号。
连发车时间都没有。
而且宁溪以前看过小说, 有个说法是现在的火车票只有始发站售出的有座位号,其他站的没有。
因为信息技术不发达,没办法及时对号。
“同志,你也是第一车厢吗?我也是,我叫任婷婷,很高兴认识你!”
一个穿着绿军装的年轻女孩坐在了宁溪旁边,笑吟吟地跟她打招呼。
“你好!我叫宁溪。”宁溪往旁边挪了挪,给她让出大一点的空间。
任婷婷扎着双马尾,圆圆的小脸上笑起来还有一对梨涡,格外可爱,宁溪看她一直笑呵呵的,也忍不住跟着笑了起来。
一路上两个人都在聊天,宁溪得知对方就在D省下乡,就是四哥宁季秋下乡的地方。
“咱们这边好多都是去那里的,毕竟分到自己市下面农村不太容易,D省已经是最近的了,你怎么去那么远啊?”
任婷婷知道宁溪要去南边的S省,惊讶得小梨涡都消失了。
“唉,家家有本难念的经呗。”宁溪随口一说。
车很快就到了火车站,宁大伯在外面拿着大包小包等她,他个子高,几乎有一米九,皮肤又红,在人群中十分显眼。
“小溪,等会开始上车了,你就先跑上去找好座位打开窗,我在外面下面把行李给你递上去。”
现在火车可以开窗户,行李又多,还有不少人是站票,要是背着行李上车不好挤。
宁溪还真没想到这点,对着宁大伯比了个大拇指:“知道了大伯,您脑子太灵光了!全家tຊ就属您最聪明了!”
宁大伯老脸一红,这丫头怎么大庭广众之下这么夸他,叫人怪不好意思的。
过了将近三个小时,列车员将随车的干部全部安排上车后,才通知 知青们可以上车。
宁溪把所有的行李都留给宁大伯,自己像条鱼一样在人群中挤了进去,没一会儿就跑到了前头。
“一个个把车票拿出来,不要挤!”工作人员一直在维持秩序,但作用几乎为零,来的不止有知青,还有大批量的家属。
一眼望去全是黑乎乎的人头。
宁溪顺利挤上车找到自己的位置,把车窗打开,朝着宁大伯招手:“大伯!我上来了!”
“来了。”宁大伯挤到窗子外面,轻易就把行李给递了进来。
“这个包里装的路上吃的,这个是小蒲扇,要是热了你就扇扇......”宁大伯一个个按照刘春梅的指示交代着。
“谢谢大伯,让大娘也给我费心了。”看包裹大小这是又给她塞了不少东西,沉甸甸的都是心意。
“水壶看好,别让人顺了。”
宁知松把脖子上挂着的军用水壶递上来,看着宁溪挂在脖子上才放心。
这个军用水壶是宁书涵拿回来的,平时都舍不得用。
黑盖绿漆,外面有帆布带固定着方便随身挎背,宁溪刚把它斜挎在脖子上,就吸引了不少人羡慕的眼光。
......
“呜呜呜”的汽笛声中,火车缓缓发动,慢慢将送行的人群甩在后面,宁溪用力挥着手,心底是说不出的惆怅。
直到列车开出车站,再也看不到送行的人群,她才坐在椅子上抱着包裹发呆。
现在宁溪心里更多的是彷徨。
来到这个书中世界才第三天,她只是个普通人,心里也害怕,但是处境艰难,根本没时间伤春悲秋。
形势逼着她不得不为自己到处奔波,为自己的将来打算。
但未来如何,谁也不知道,最好的情况是赵怀琰给力,赶紧把她捞回来。
否则,她就要在农村度过最少五年的时光。
更何况,能不能吃得消还是个问题。
不是说有钱就能避免劳动的,要是好逸恶劳,很可能会被当作‘典型’批评,要是被‘批评’了很可能会影响将来上学、工作。
......
“宁季秋,有你的电报!”
D省,平原市城安县三墩子公社万顺大队,宁季秋正在玉米地里除草,玉米长长的叶子不算锋利,但一不小心就容易割破皮肤。
不疼,但是汗水一浸,搔痒难耐。
“宁季秋,宁季秋!”大队长喊了大半天都没听到回答,找了个知青让他去喊人。
“季秋,你在这儿啊,大队长找你。”男知青穿过玉米地,终于找到了埋头劳作的男青年。
“有说什么事吗?”宁季秋停下铲杂草的动作直起腰。
当初刚下乡意气风发的少年,经过几年的劳作,皮肤黑了,腰也弯了点,神情中透露着疲乏。
“好像是家里的电报。”
“好,我马上就去。”电报发一个字就要三分钱,一般没有重要的事是不会发的。
宁季秋怕家里出什么事,飞快地扒开两边的玉米叶子,小跑着消失在玉米地里。
“来了啊,你的,看一下。”大队长把写着字的纸递给宁季秋,“我怕你着急,赶紧给你拿来地里了。”
“谢谢大队长。”宁季秋迫不及待地打开。
【溪下乡带货,27下午途经,宁。】
“......”原来是给他带了东西,还以为是别的大事呢,吓得心脏都砰砰直跳。
“咋滴了?”
“大队长,我明天能请假吗?我妹下乡经过这儿,给我带了点东西。”正好大队长在这,宁季秋赶紧跟他请假。
“行啊,等我晚上给你开个介绍信。”宁季秋干活勤快,手脚麻利,只要出工都是满工分,大队长对他印象很好,一听要请假就给批了。
去县里的话住宿才需要介绍信,但是火车站在市里,得从县里坐车去,还要介绍信才行,没有介绍信是不能乱跑的。
“谢谢大队长,那我先去干活了。”
大队长看着宁季秋离开的身影点点头,年轻人生得俊,干活还利索,是个好的,关键还有文化。
本来想他还想撮合自家小女儿和宁季秋,不过人家不愿意,强扭的瓜不甜,他也没强求。
这结亲是大事,弄不好就成结仇了。
……
每个人都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,全部挤上车,座位中间的通道被挤得水泄不通,火车开了将近两个小时,众人才找到了自己的座位。
宁溪默默感慨还是宁大伯经验老道。
不过他们区里的车也来得比较早,让他们一开始排队就在前面,赢在起跑线上。
“同志,我能跟你换个位置吗?你旁边的是我朋友。”任婷婷的座位离这不远,但她更想跟认识的人坐在一起。
“可以。”坐在宁溪旁边的男知青痛快地换了位置,把自己的行李拿走之后还热心地帮任婷婷把行李搬过来。
不得不说,虽然认识的时间很短,但是两人坐在一起确实自在多了,还能说说话。
这边林勇军照常上班,直到下班了也没人找他,提着的心慢慢放了下来。
下班之后,车间主任朱明趁着天黑,挎着一个小布包往祝厂长家走去,财务部这个岗位可是他盯了好久的。
那天厂长找林勇军的时候被他听见了,他一打听才知道林勇军这个岗位的由来,看对方的样子是不打算让出工作。
于是他就让车间的工人吹了点耳边风,建议林勇军偷偷给他继女报名下乡。
而他自己,则是在等人下乡之后,去厂长面前揭发林勇军,然后把这个岗位弄来给自家小儿子。
依照他对祝厂长的了解,对方绝不会忍受林勇军阳奉阴违的行为。
“建军呐,干嘛去呢?”刚出家门,朱明就看见刘建军拿着个笔记本从杨德胜家里出来。
杨德胜是厂里的老会计,这两家平时也没什么来往,朱明心里有点不好的预感。
“有点小事请杨叔帮忙,您忙,我先走了。”刘建军就是一根筋的性子,想半天没找到合适的借口,干脆避而不答,走为上策。
不等朱明再次发问就跑了。
......
《穿书七零:抢走金大腿,拒做炮灰全文》 第17章 试读结束。
《穿书七零:抢走金大腿,拒做炮灰全文》 第18章 免费试读
第18章
朱明心里更加奇怪,脚下生风往祝厂长家里赶。“什么?林勇军给宁溪报名下乡?这事我已经知道了。”祝良才坐在沙发上,皱着眉头。
这个朱明这时候过来,难道他在里面还出了什么力?
“厂长怎么知道的?”朱明下意识问到,话都说出口才发觉不恰当,“我是说厂长不愧是厂长,对所有的情况都了然于胸。”
祝良才看到他手里拎着的布包说:“行了,少说点漂亮话,你今晚来有什么事吗?”
“没啥事,我就是听说来这个,为小姑娘感到不平,林勇军这人简直是道德败坏,这样的人不应该留在我们车间,甚至不应该留在我们厂里。”
“你说的对,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祝良才眼里微暗,果然是为了这个工作。
就是不知道他有没有在宁溪下乡这件事上做了推手。
朱明一听有戏,赶紧附和:“就是啊,依我看,就应该把他赶出去,工人和领导们肯定都不会有意见。”
“我很好奇你是怎么知道的?”祝良才没有接着他的话说。
“我们家一个亲戚就住在林勇军家隔壁,听说他们家这几天都不消停,林勇军平时还虐待那个小姑娘呢!”
朱明在心里捏了一把汗,要不是时间紧,要是再没有工作,街道也要来动员他家小儿子下乡了。
到时候说他作为干部不响应政策,一个大帽子扣下来谁也受不住。
不过这件事倒是真的。
他进厂比林勇军晚,以前还真不知道这件事,是那个大婶子跟他媳妇说,他媳妇又讲给他听的。
没想到现在这八卦还真派上用场了。
“我知道了,这件事明天就处理。”祝良才现在已经笃定朱明在这件事里“功不可没”,对他也没了以往的热情。
为自家孩子打算是人之常情,但不该用别人做垫脚石。
“厂长,那林勇军这工作不就空出来了吗?我家小朱......”朱明看祝厂长一副要送客的样子,赶紧把自己的目的说出来。
他也不想这样,但现在工作太难求了,尤其是这种坐办公室的好工作。
“朱明啊,咱们呢,还是应当把心思放在工作上,抓生产、促先进、力争上游,你有能力有学历,不要把心思放在歪门邪道上。”
祝良才已经不耐烦了,要放在以前年轻的时候,他都要动手了,现在是压抑着心中的怒火。
万一宁溪在乡下有个不测,他都怕午夜梦回宁知柏来找自己算账。
朱明听明白了祝厂长的意思,想开口再为自己辩解几句,但祝厂长已经站起来走到门边去了。
他脸色苍白,灰溜溜地提着自己的小布包离开。
“主任,宣tຊ传案弄好了,您看看怎么样?”关小红和刘玉凤拿着单子找到方大年。
“开场锣鼓队演奏吸引群众,然后由区里的宣传队表演把气氛渲染到位,再让主任上台给大家讲讲下乡的意义,还有知青演讲......”
“是的,主任,这是咱们整个区的活动。”关小红手指揪着裤缝,脸上的激动都抑制不住了。
“你这个丫头可以!”方大年喜笑颜开,这次保准能在上面好好露露脸,说不定还能往上升升。
这街道的工作不好做,他早就想离开了,奈何一直没有机会。
“小红啊,干得好,记你一功!”要不是这丫头出了这个注意,他还没这个出风头的机会呢!
“谢谢主任,我有个小小的请求,可不可以让我做主持人?您放心,我有经验的!以前在学校就主持过活动。”
关小红眼巴巴看着,看到方大年迟迟不说话,还开腔说了几句台词。
“哈哈哈,你这丫头,这么点小事方叔怎么会不答应,你赶紧催一下知青办,把那个知青下乡的地点分配好,等确定了咱们才能把计划案交上去。”
“好!我这就去。”关小红大声应着。
她想做主持人当然是有自己的私心,有一个环节是邀请现场观众上台说几句话鼓励知青们,到时候她就邀请自己舅妈上去!
让她也出一下风头,长长面子。
......
列车第二天下午到达D省,任婷婷在这里下了车,空出来的座位没一会上来了另外一位女同志,看起来也是下乡的青年知识分子。
“宁溪!宁溪!”到处都是乌泱泱的人群,宁季秋根本认不出宁溪在哪,只好在车厢外大喊。
亏得他嗓门不小,宁溪很快看见了他,挥手回应着:“三哥!”
“这人太多了,我爸拍电报说你要下乡了,怎么回事啊?”宁季秋下乡已经满三年,马上就是第四个年头,地里的农活干得够够的。
“你这身子怎么下乡啊,这农活可不是干着玩的,跟家里洗衣扫地完全不是一个等级。”看着宁溪的小细胳膊他都害怕。
会不会一锄头会下去,草没锄掉反而闪了胳膊。
“我妈给我报的名,我也没办法。”宁溪其实只和宁季秋差一岁,他上学早,68年就高中毕业下乡了。
“这是大娘给你带的东西,让你注意身体,有时间就给家里写信,缺什么他们给你寄。”
“知道了,那我先回去了,这是我的地址,你有什么事也能给我写信,三哥没什么本事,但也会尽力帮你分忧的,你多保重。”
“好,谢谢三哥。”宁溪不由在心底感叹,就她亲自接触过的,宁大伯家的两个孩子都很出色,为人处事方面让人挑不出一点错来。
对待自己这个堂妹也确实很好。
宁季秋把写着自己地址的纸条递给宁溪,拿着包裹撤出人群。
这会不少人正挤着要上车,他不好一直堵在前面。
出站之后宁季秋正好碰到接知青的车,问到回成安县的车,拿出介绍信说明身份后还蹭了个顺风车坐。
省了两毛钱车票。
火车哐当哐当哐又慢慢开起来,驶向下一个城市,宁溪坐得屁股都麻了,也只敢起身在座位边上站着活动活动。
“我去一下卫生间,麻烦你们帮我照看一下。”
宁溪跟对面座位的几个都是明江站上车的,聊了两句,互相答应谁有事出去,剩下的人就帮忙看行李。
“我跟你一起去。”对面坐在中间的女孩正好也想上厕所。
卫生间排队的人不少,等两人回来的时候,宁溪的位置旁边站了了个人,正和对面的人争论着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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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19章
“这个座位有人,马上回来,你去别的地方坐吧!”一排三个座位,宁溪坐在最里面靠窗的位置,中间坐的是刚刚D省上来的女同志,最外面是个男青年。
对面坐的是同宁溪一起去卫生间的女孩,名字叫许小枚,另外两个都是女孩,一个叫周真真,一个叫贾悦。
现在一个陌生的女孩正要往里走,去坐宁溪的位置,对面坐走道边上的贾悦正拦着她不让进。
“同志,这是我的位置,麻烦你让一下。”宁溪赶紧挤过去一屁股坐在自己位置上。
坐着虽然难受,但她更不想站着,挤来挤去的。
许小枚也赶紧在自己位置上坐下,怕晚了这人盯上她的位置。
“你都坐这么久了,就让人家坐一会儿呗,咱们都是知青,团结友爱不懂吗?”
坐在宁溪旁边的女同志一开口,把她雷得外焦里嫩,好家伙,慷他人之慨啊?
宁溪稳稳坐着,没有丝毫贡献位置的想法:
“你团结友爱你怎么不让坐?我看你刚上来没多久一点也不累的样子,难道你是宽以待己,严以律人?只会用大道理绑架别人?”
柯雪柔没想到,这个穿得破破烂烂的女知青竟然不吃这套,她只不过说了一句而已,就像机关枪一样突突突地喷过来。
她一上车的时候想跟对方换位置,坐到窗边,结果对方直接一句“不换”,一点面子都不给。
这不旁边有不少人站着,趁着人去卫生间了,她就说这边有空位可以坐,就是对面这两个讨厌鬼非要拦着。
柯雪柔手一摊,把票拿出来,说:
“瞧,我刚上来没多久,屁股还没坐热呢,排队上车多累啊!你坐这么久了估计也难受,出去站着活动一下也是为你好。”
“就是啊,坐久了腰不好,你就让人家坐一下休息一下。”有站着的人过来插话。
要是真有人让就好了,他也想坐一下休息。
宁溪:“要是真为我好,你就站起来,把你位置空出来让我躺一下,否则你就是假好,不是真好。”
“你这人怎么这么没爱心?人家连坐的都没有了你还好意思要躺着。”柯雪柔才不想站起来。
宁溪:“你有爱心干嘛只动嘴啊?给点行动看看呗,看人家小妹妹都站这么久了,你就不能给人家坐一下?
再说了,我身体虚弱,站不了,出了事你能负责吗?”
就盯着她的位置,不是蓄意为难她都不信。
“同志,不是我不让你,你看看我的身体,估计站两分钟就晕了。”宁溪一脸歉意地看着那个想坐下的女同志。
“不像有些人,明明身体状态都好得不得了,还要为难我一个身体弱的......”
要是她坐不住了让别人坐一会也没关系,但这赶鸭上架逼迫她让出来,就俩字——没门!
宁溪就像屁股粘了502胶水,动都不动一下,还撩起自己的袖子给那个女知青看。
手臂瘦得像个小孩一样,骨头的形状清晰可见。
尽管这个时代吃不饱才是常事,但是下乡的都是城里的孩子,再差也没差到哪里去,瘦成宁溪这样的还真是少有。
大家下意识地打量着宁溪和周围的几个人,很容易就能看出来她确实是一副身子不好的样子,有几个想说话的人默默闭上了嘴巴。
感受到现场气氛微妙的变化,宁溪乘胜追击,对站着的女孩说:
“刚刚大家都听见了,这位女同志思想觉悟特别高,知道咱们知青要团结有爱,又是刚刚上车还不累,想必很愿意把位置让给你的。”
两排座位之间本来就挤,连脚都伸不开,但是这个妹子就愣是挤在中间不愿意走。
想必也是个难缠的。
“姐姐,你就让我坐一下吧,刚刚是你说这里有空位我才过来的,难道不是你要给我让座的意思吗?”
见宁溪一点让座的意思都没有,话里话外还暗示找别人,女孩识趣地把求助对象换成了柯雪柔。
就是她让自己过来的,还说什么有位置,结果让她这么难堪,今天要是不坐下来她绝对不会走的。
“你就让人家坐一会呗!”
“就是啊,你叫过来的人,就得负责到底,难道团结友爱只是要求别人,对自己不生效?”
“你看她精神头比另一个女同志好多了,就是不愿意让座,不让不让呗,把人招过去是什么意思?”
“就是啊,里面那个女同志一看就身体不好......”
柯雪柔感受着四面八方的议论,脸涨得通红,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骂道:“痨病鬼,死得快。”
“黑心肠,红眼病,烂肚子,烂嘴烂舌头。”宁溪用袖子掩着嘴巴,也小声骂回去,然后把头往窗子那边一歪。
这样一来小声说话她就听不见了,身边这个讨厌鬼总不能趴她耳朵边上来骂。
“姐姐,你就让我坐一会儿吧......”站着的女孩大眼睛都要淌水了,可怜巴巴地求着。
“坐吧坐吧!看着我的行李,可不要弄丢了,否则找你算账。”柯雪柔脸色铁青,恨不得上去揍宁溪一顿。
但扛不住周围看着她的一双双眼睛,还是站了起来。
接着她在走道站了一个小时就受不了了,tຊ到处都是人,连往地上坐的空间都没有,好不容易走回了自己座位,发现那人竟然睡着了。
“醒醒!唉,醒醒!”任凭柯雪柔怎么摇晃,人家就是装睡不理会。
宁溪和对面的许小枚对视一眼,纷纷掩着嘴巴偷笑。
害人终害已,没想到给自己招来个祖宗!
不过这人的脸皮还真是让人佩服,不管怎么叫,就是不理会。
到了晚上,知青们坐了长时间的车,个个都累得不行,站着的人也纷纷挤在地上互相倚靠着休息。
更有那些个不讲究的,直接跟人说一声,往座位底下一钻,呼呼大睡。
“醒醒,你该回去了。”柯雪柔都快气死了,这个脸皮厚的,就是不动,她气得偷偷下手往女孩的手上猛掐。
占着晚上列车里灯光昏暗,那个女孩竟也悄悄把手放柯雪柔的腰上掐了下去。
列车里很安静,几乎只有呼吸声,两个人憋着气,手上使劲朝对方下手。
尤其是坐着的那个,疼得脸都皱成一团了,愣是不起来,站着的也不放弃,一边用手晃着她一边下黑手,又揪又拧。
宁溪近距离看戏,憋笑憋得肚子疼。
......
《穿书七零:抢走金大腿,拒做炮灰全文》 第19章 试读结束。
《穿书七零:抢走金大腿,拒做炮灰全文》 第20章 免费试读
第20章
让人没想到的是,直到第二天列车停下的时候,掐了一晚上的两个女生竟然都下车了。要是分到一个地方,估计能掐个够本。
第四天中午,宁溪感觉自己骨头都快散架了,一个车厢的人都换了几波,她才到达目的地——南吉省沧阳市。
腰酸背痛腿抽筋,整个人蔫巴巴的,像是随时都能倒下去。
出站之后有政府部门专门接知青的车在外面等候,脖子上挂着纸牌写着地名接送知青的黑字。
坐上了去桐乡县的车抵达县城,再转车一直送到了梧桐公社,路也变成凹凸不平的土路。
“夏志伟、宁溪、猪鸿辰、张光齐、严青,到我这里来!”一个穿着蓝布衫的老头拿着张纸,带着浓重的口音,偶尔还冒出几句方言。
宁溪惊奇地发现自己竟然能听得懂!跟她爷爷奶奶家那里的方言有点像。
“大爷好,我是宁溪。”她背着行李走到老头边上。
老头看到她过来,拿笔在纸上划了一下,又开始接着喊,过了好一会儿人才凑齐。
原来人家叫褚鸿辰,还有一个叫张光霁,另一个女孩叫严菁,只有夏志伟和宁溪的名字没喊错。
“背上东西跟我走。”老头见人齐了,招呼着自己走在前面。
“啊?大爷,您看我的腿都打颤了,哪里还走得动啊,有没有牛车啥的?”
夏志伟身材高大,皮肤有点黑的,光听声音年纪不大,听到要走忍不住哀嚎起来。
“就点点路,掰叫了,牛在犁田尼!”老头子,也就是余庄大队的队长,对知青们的惨状视若无睹,大步走在最前面。
“这就是知青点,前头住男的,后头住女的,马上要下工了,你们在这等会,我去让人把你们的粮食拿过来。”
大队长交代一声就走了,留下五个人在那面面相觑。
前面有三座土墙平房,两大一小,房子边上还围了一个小菜园子,里面种着黄瓜、茄子、辣椒,最边上还栽了一片玉米,正吐着须须。
“累死了,要不要整个黄瓜吃?”夏志伟眼尖地看到黄瓜架子上结了好几条绿绿的黄瓜,这在北方可是稀罕货。
只有夏季供应,起晚了还买不着,更不可能给孩子直接生啃。
“还挺多的,咱们一人一个呗。”见没人理他,夏志伟又接着怂恿,还拽着褚鸿辰的胳膊往菜地里拉。
“我不要,这是别人的劳动成果,不问自取即为贼。”褚鸿辰甩开他的手,默默离他远了一些。
张光霁倒是有点心动,“你们不吃到时候不会告状吧?”
说罢还用眼神扫视着其余几人,见大家都没什么反应,跟在夏志伟屁股后面进了菜园子,一人摘了一根黄瓜。
“我挑不好找的摘了,你们一会最好不要多嘴。”夏志伟把黄瓜在身上随便擦了擦,咔擦咔擦啃了起来。
“这新鲜黄瓜就是好吃!”张光霁三口两口吃完,还想要,眼神一个劲往菜园子里瞅。
严菁面露为难地提醒道:“别吃了吧,咱们初来乍到的,这样拿别人的东西不好。”
他们都是一起来的,要是让人家发现,可能对他们所有人都有意见。
正说着话呢,下工的社员们和知青们陆陆续续从田里回来。
打头的女知青首先朝几人打招呼:“你们就是新来的知青吧,我叫曲华。”
她脚穿草鞋,头戴草帽,尽管是夏天,依旧穿着长袖。
其他知青也是差不多的打扮。
离得近了,还能闻到他们身上有一股汗水混杂着泥水的腥气,脸上还带着泥巴点,宁溪猜测他们应该是在田里割稻子。
曲华掏出钥匙开门,自己先进去:“你们的位置已经收拾好了,空的地方就是。”
男知青那边也有人把他们领走了。
宁溪和严菁进门,里面光线昏暗,两人站着适应了一会儿才看清空出来的位置。
这边没有炕,但也不是单独的床,就是土砖垫在下面,上面铺着木板,弄了一个大通铺一样的东西出来。
边上订着木桩,用来系蚊帐。
最靠里的位置空着,看来就是给新知青准备的了。
“你们来一趟也累了,先收拾收拾东西,等晚上咱们再好好认识一下,我先去洗澡了,你们也可以找好衣服,等会我带你们去洗。”
曲华是来得最早的那一批,但她16岁就下乡了,现在也不过21岁,但她经验足,做人厚道,是知青点的主事人。
其他女知青都没进来,曲华开了门也出去了。
“怎么样曲姐,是不是好相处的那种?”有几个女知青在外面,一见她出来就围着问东问西。
本来天气就热,人围着更闷,曲华无奈地拨开她们,“这哪能看得出来啊,我又没有火眼金睛,但俩人都挺有礼貌。”
她开门之后指了位置后两个人都朝她道谢,也没有嫌弃条件不好之类的。
“有礼貌就行。”
“不管了,赶紧洗澡吧,身上痒得受不了了,这稻草怎么这么刺挠......”
“不过稻子真香啊,要不是有壳,我都想撸下来吃两口。”
“走吧走吧,今天我先洗,昨天是我站岗的。”
知青们在屋后搭了个简易的棚子,平时就在里面洗澡。
现在天气热连水都不用烧,早上出门前把大水缸搬到外面,灌满水,白天就晒热了,晚上回来直接洗。
男知青们则是等女知青洗完之后,跑到河边洗一下就行。
之所以要等,是因为村里有那么几个二流子,傍晚的时候总喜欢来知青点这边溜达,什么心思自然不用说。
女知青洗澡的时候,直接用木桶拎进去洗,外面还有女知青站岗,有意外情况大声呼喊,男知青就能跑过来帮忙。
没办法,屋里都是土,在里面洗湿答答的没法住。
“你们的粮食。”宁溪和严菁收拾好出来,正好大队长带着几个人送粮食过来。
大队长吴大柱掏出他的小本本,一个个开始叫人,“按计划男的45斤,女的40斤,这是你们一个月的口粮,喊名字来领!”
“大队长,这哪有四十五斤呐!”夏志伟一掂量就感觉不对,估计有没有三十斤都是个问题。
“孬子哦,这是去了皮的。”大队长瞪了他一眼,用他带着浓重乡音的塑料普通话说:
“我肯定是按计划给你们的,既然到了这里,就要听我们的安排,不要到处惹事,不然大家都不好过。”
除了宁溪,新来的几个知青都没太听明白,不过想也知道是在给他们下马威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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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章
大队长走后,宁溪把袋子打开,发现里面杂七杂八很多东西,有干黄豆、绿豆,还有大米、红薯干。其中大米是最少的,红薯干最多。
“新来的知青吧,家哪里的呀?说不定咱们还是老乡呢!”有个不认识的瘦高男知青伸头过来看宁溪的粮食。
“北方的。”宁溪把口袋扎起来,不温不火地回道。
这人看粮食的眼神都要放光了!她都害怕下一步他就要上来抢。
“我叫唐世斌,家是哈市,不管怎么说都是半个老乡了,来来来,我帮你拿,你们女孩子力气小,哪里拎得动。”
男知青不由分说地从宁溪手里抢过粮食,小跑着帮她拎到房门口。
宁溪:......
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,怕不是看上她的粮食了吧?
“正好要做饭了,要不我帮你蒸饭吧?”唐世斌紧紧攥着口袋,眼神期盼地看着宁溪。
宁溪将口袋拽过来,拒绝道:“谢谢你的好意,还是不必了,我自己可以。”
怎么看都觉得这个男知青在打她粮食的主意。
“那个,能不能借我点粮食?现在开始割稻子了,等两天就会分粮,到时候把我的新米还你。”tຊ唐世斌犹豫着开口。
去年桐乡县洪涝,下了整整半个月的大雨,水田全部涨满洪水,庄稼死的死,倒的倒,最后收获寥寥无几,还是靠救济粮度日。
现在粮早就吃完了,只有去年攒下来的红薯干还剩一点,生产队里也借不到粮,每天就吃这个哪里吃得饱,胃里都直泛酸水。
“我已经写信回家让家里寄粮了,过两天就能到,你就借我点呗?老乡,行不?”唐世斌还双手合十给宁溪拜拜,企图能借到点粮食。
“不好意思,这点我自己还不够吃的,你问问别人吧。”宁溪提着粮头也不回地进屋,还顺便把门关上了。
“抠门鬼!丑八怪,长成这样是个男人都不要你!”唐世斌吃了个闭门羹,小声骂了几句。
“就抠门了怎么滴?我丑关你屁事!你稀罕男人要我还不稀罕呢,以为人人都像你一样?怎么,把有男人要当成人生追求了?”
宁溪嘭地一声拉开门,劈头盖脸一顿输出,把唐世斌惊地下意识地退后两步。
“你瞎说什么呢,谁稀罕男人要了!”唐世斌后知后觉反应过来。
“你不稀罕你怎么把这挂在嘴边,喜欢男人就喜欢呗,谁又没有限制你,一边去,别在我这碍眼。”
还真是没想到这人竟然如此没品,没借到粮就骂人。
现在开始割稻子,等稻子脱粒、晒干,交完公粮再分配,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,现在把自己的口粮借给别人,不是脑子进水了是啥?
唐世斌见大家都往这边瞅,嘀咕了两句,怕别人说他欺负新来的女知青,低着头走了。
“怎么了?我刚刚听说你们这边有点不愉快?”曲华洗完澡,擦着头发走进屋。
严菁在后面听得清楚,帮宁溪解释道:“刚刚唐世斌想找宁溪借粮食,没借到就骂人。”
“那你借了吗?”
宁溪看着曲华,摇摇头:“没有,这么点粮食我自己都不够吃。”
“你做得对,不能借给他。”曲华压低声音,“去年有人借了他粮食,后来他不但不还,还一口咬定是人家给的。”
虽然没有人证,但现在这个光景谁会把粮食给别人呢?
“那没再追究他吗?”粮食可是命啊,宁溪不理解,谁要是敢谋划她的粮食,高低得拼个命再说。
“没.......”
“谁摘了菜地的黄瓜吃?这么不要脸,贱不贱呐!”外面一声尖叫打断了曲华要说的话,她赶紧急急忙忙跑出去。
留下宁溪和严菁相视无言,没想到这么快就东窗事发了。
“怎么了?谁把黄瓜偷吃了?”曲华也急了,这个菜地是知青们一手侍弄出来的,粮食紧缺,菜也要负责填肚子的。
关键这是大家的集体财产,说好了谁也不能私自取用。
尤其这一茬的黄瓜长得多一点,大一点的足足有八条,曲华昨天就说了,要等着新知青来了,换一点鸡蛋回来炒了开开荤。
一方面可以是做点好的欢迎新知青,一方面马上就要开始农忙了也补补身体。
“曲姐,刚刚我去摘黄瓜,您猜怎么着,八条只剩六条了!这怎么够吃啊?那个没良心的还摘走了最好的两条!”
“就是,这不是成心让新知青看我们的笑话吗?”另一个负责做饭的男知青也一脸怒火。
那水灵灵的黄瓜谁也不想吃?都忍着特意留的,结果被人摘走了。
“把所有人都叫来。”曲华也生气,要是大家都这样偷摸地摘,那品德好的人岂不是还吃亏了?
“走,出去看看。”宁溪听到外面有动静,跟严菁迅速放好粮食走出去。
曲华看到大家都来了,表情严肃:
“今天是谁偷吃了菜园子里的黄瓜,赶紧站出来道歉,否则别怪大家伙不待见他!这样破坏团结的人我们可不欢迎。”
知青们你看看我,我看看你,都纷纷摇头。
“我没摘,我还等着晚上吃黄瓜炒鸡蛋呢。”
“我也没摘,一早上就出工了,中午晚上都是一起回来的,哪有机会偷黄瓜吃。”
“对啊,我们整天都在一起,可以互相证明,绝对没有偷吃黄瓜。”
反正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承认。
“有没有可能是外面的人偷的?”张光霁灵机一动,要是把锅甩给村民,怀疑对象的范围岂不是更大了?
马上就有知青反驳:“不可能,咱们知青点单独在一块,而且大队里家家都有自留地,人家种的菜比我们好多了。”
“说不定是不舍得吃自己家的呢。”夏志伟也在一边帮腔。
“你俩这么积极,该不会就是你俩偷吃的吧?”唐世斌在后面看着就觉得这俩小子不对劲。
别的新来的都不吱声,就这俩一直哔哔赖赖,难不成还是天生热心肠?
这黄瓜他都馋好久了,可惜要留着当菜吃,没想到竟然被人捷足先登了。
......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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